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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逆袭策略带肉,快穿|女配逆袭专注虐渣打脸《女配不想死(快穿)》by缓归矣。 女配逆袭的

作者:admin 更新时间:2024-09-13
摘要:《女配不想死(快穿)》作者:缓归矣【小说免费阅读!快穿|虐渣|女配逆袭|女主是一只猫妖,穿梭在各个世界里,以帮助原主实现愿望为己任,从中积累功德,女配逆袭策略带肉,快穿|女配逆袭专注虐渣打脸《女配不想死(快穿)》by缓归矣。 女配逆袭的

 

《女配不想死(快穿)》作者:缓归矣【小说免费阅读!快穿|虐渣|女配逆袭|女主是一只猫妖,穿梭在各个世界里,以帮助原主实现愿望为己任,从中积累功德让长出第九条尾巴,有了九条尾巴她就能化形,所以女主她专心搞事业虐渣打脸,感情戏微乎其微。文笔流畅,故事情节非常有吸引力】

【文案】

有那么一些人,本该拥有锦绣人生,却阴差阳错黑化了,下场惨烈

俗称炮灰女配

后来,阿渔成了她们……

副本

【真假千金】 √

【完璧世子妃】 √

【白莲花表小姐】 √

【重生军嫂的妹妹】 √

【霸总未婚妻】 √

【杰克苏的小青梅】 √

【民国下堂妇】 √

【失去光环的女主】 √

【武林第一美人】√

【末世】√

内容标签: 打脸 快穿 爽文 复仇虐渣 轻松

主角:阿渔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善恶到头终有报

立意:善恶到头终有报

【片段】

盼娣吃力地背着满满一担柴火回到家,正在村道上玩耍的周小宝风风火火冲过来:“乌桐子,乌桐子呢?”

蜡黄干瘦的脸上闪过一抹惊惧,盼娣嗫嚅:“今,今天没有摘到乌桐子。”

乌桐子是一种紫黑色的野果,酸酸甜甜,是村里孩子们的宝贝,只眼下已经进入深秋,山上的乌桐子所剩无几。

周小宝却不管这个,吃不到心爱的野果子,小脾气上来抡起手上树枝就往盼娣身上打,尖着嗓子骂:“你偷吃了,肯定被你偷吃了,你个坏蛋,没用的赔钱货。”

十岁的小男孩,好吃好喝地供着,很有一把子力气,抽在身上的每一下都火辣辣地疼,盼娣眼里疼出泪却不敢逃。有一回她逃了,弟弟追的时候摔了一跤,摔破了膝盖,爹回来后,一脚踢在她肚子上,她疼了两个多月。

盼娣抱着脑袋后退,蜷缩在猪圈和土墙的夹角里,把脸藏在腿间背朝外。这样被打到的地方会少一点,就不那么疼了。

打了两下发现不顺手,周小宝改成戳,细细的树枝隔着薄薄的秋衣戳在背上,盼娣咬着一团裤子,没有挣扎,也没有任何别的反应,瘦骨嶙峋的脸上是完全不符合年龄的麻木。

“小宝,算了,”坐在屋子里绣花的周招娣姗姗推开房门走出来,瞥一眼墙角瑟瑟发抖的盼娣,“你二姐该做饭了。”打坏了,谁来干活。

拿着树枝的周小宝气鼓鼓地戳了一下:“大姐,她把我的乌桐子吃光了,气死我了,坏人。”

周招娣心知借盼娣十个胆子也不敢偷吃乌桐子,这时节摘不到正常,只弟弟被爹娘宠坏了,霸道的好,脾气上来莫说两个姐姐,就是爹娘也是想打就打的。她也不敢跟他讲道理,当下顺着哄:“那晚上不许你二姐吃饭。”

周小宝这才满意了,洋洋得意地用力戳了下她的腰:“不给你吃饭。”

“嘶”蜷缩在墙角的盼娣倒抽一口冷气,面上死灰一般的麻木变成震怒,转过身,冷冷盯着手拿树枝一脸骄横的周小宝。

被目光锁着的周小宝没来由心里一怯,觉得眼前的二姐变了一个人似的,不过很快这点怯意变成被冒犯的勃然大怒:“你,敢瞪我!”

气急败坏的周小宝举着树枝挥过去,不想竟被一脚踹趴在地上。

趴在地上周小宝都顾不得疼了,不敢置信地尖叫:“你敢打我!”

站在房门前的周招娣也惊呆了,盼娣疯了,竟然该打小宝,她不要命了是不是。震惊过后,周招娣赶紧冲出来,不然等爹娘回来,自己也逃不了一顿打。

“盼娣你疯了是不是,居然敢打小宝。”周招娣扶起躺在地上的周小宝。

不是疯了,是内里的芯子换了,浑身发疼的阿渔黑着脸,目光不善地盯着周家姐弟。

挨了一脚却还以为她是以前那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软柿子的周小宝举着树枝冲过去:“打死你个赔钱货!”

阿渔迎面又是一脚,将周小宝再次踹倒在地,随手抽了一根柴火劈天盖脸打下去,专打疼的地方,不是喜欢打人吗,就让他尝尝这挨打的滋味。

地上翻滚的周小宝鬼哭狼嚎,嘴里还横,断断续续叫嚣着让爹打死你。

“你要死了,你疯啦。”周招娣扑过去想抱住她:“你等着,爹回来会打死的,爹肯定不会放过你。”

阿渔冷笑,反手一树枝抽在她脸上,周家这大女儿也不是好东西,好逸恶劳把活都推给原身不算,还挑三拨四以看原身挨打受罚为乐。

周招娣尖叫,疼得眼泪哗哗哗下流:“你疯了,周盼娣,你想死是不是。”

阿渔一言不发只管打,也没忘了‘照顾’地上的周小宝,打得姐弟俩撕心裂肺地哭爹喊娘。

眼看着惊动了旁人,阿渔转身一溜烟蹿了出去,身手灵活的不像话。

不跑,等着被打死么?以她现在状况被周家父母抓住,那对夫妻一看宝贝疙瘩被打成猪头,不打死她也得打个半死。

亏得这会儿周家父母以及大多村民都在地里干活,周家的院子又偏僻,大大方便了她。

路上还遇到个闻声而来的邻居大婶,见到阿渔:“盼娣丫……”话音未落,人已经一阵风似的掠了过去。

翠婶子愣眉愣眼地望着阿渔矫健的背影,久久反应不过来,这是周大柱家那闷葫芦?跑的可真快呦!

待翠婶子走到周家篱笆外,就见糊了一脸鼻涕眼泪的周招娣和周小宝哎呦哎呦躺在地上,脸上一串血条子,翠婶子目瞪口呆:“这是咋的哩?”

她听着这边动静,还以为是周家那二丫头又挨打了,听着动静太大,怕把人打出个好歹来,就想来劝劝。

说来这丫头也是可怜,多勤快一丫头,一天到晚没个歇的时候,可就是不招周家两口子待见,非打即骂,连口饱饭都不给吃。

哪想躺在地上挨了一顿揍的居然是周家大丫头和周小宝,翠婶子愣住了。

跑远后检查身体的阿渔也愣住了,干瘦如鸡爪子一样的双手,撩起衣袖裤脚,四肢瘦的柴火棒似的,包着骨头的皮上青青紫紫还有横七竖八的新伤旧疤,冷笑从牙齿缝里钻出来。

周家父母明知道自己女儿在侯府享福,却百般虐待被他们偷换回来的原身,不弄死这群人渣她就不是猫!

阿渔是一只猫,一只八尾猫,等她长出第九条尾巴就能化出人形,得道成仙。

佛祖告诉她,她想长出第九条尾巴必须满足一个有缘人的愿望。

当阿渔好不容易找到有缘人,帮对方实现愿望之后,第九条尾巴倒是长出来了,但是她第一条尾巴掉了,掉了!

阿渔:“……”佛祖坑我。

看在新长出的尾巴更加漂亮的份上,阿渔勉强原谅了不厚道的佛祖。从此游荡在三千世界,成了一只做好事不留名的雷锋猫。

原身是阿渔遇到的第九个有缘人。

原身本是京城靖海侯府嫡女,十三年前,原身母亲游氏赶回娘家看望弥留在即的老母亲,中途遇上劫匪,游氏慌不择路逃到周家村前的山头里,早产生下原身。

与此同时,周母刚生下第三个女儿,重男轻女一心求子的周父大怒,要把三女儿像二女儿一样扔到山里喂狼。这是本地习俗,想求子的人家将刚出生的女儿扔在山里,供飞禽走兽食用,让女婴在痛苦中死去,借此警告四方女魂不要再来投胎。

周家夫妇无意中发现了躺在山坡下的游氏,趁着周父捡掉落的首饰时,周母偷偷将两个孩子换了。

发了一笔横财,周父暂时顾不上扔女儿,匆忙回家。翌日听说官兵在山里救了个了不得的贵人。

周父吓去了半条命,他原以为就是个普通富户而已。过了三天,周父才惊觉孩子有问题,从周母嘴里逼问出调包一事,差点把剩下那半条命吓没了。

夫妻俩不敢主动说出真相,又怕贵人发现真相,整日活在恐惧里,做梦都梦见官兵上门。

如此心惊胆战地过了几个月,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有。

夫妻两渐渐安心,周父也不敢再提扔孩子的事,万一人那贵人家找上门来怎么办?

出于顾忌,第一年原身在周家的日子过的马马虎虎,直到周父变卖首饰中了圈套被打断一条胳膊。

周父将这一切归咎于原身,又觉得过去这么久都没找来,靖海侯府不可能再发现真相,从此对原身日渐苛刻,发展到后来动辄打骂。

原身就这么的中长大才等来身世大白,回到靖海侯府。

却不是苦尽甘来,而是另一种折磨的开始。

犹如闯进凤凰群里的山鸡,原身与周遭的一切格格不入。

与之相对的,取代她成为侯府千金的萧雅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气质如华端庄大方还善解人意,萧雅珺就是最亮眼的那只凤凰。

自己替萧雅珺受尽折磨,而萧雅珺取代她享尽荣华。

身世大白之后,她的至亲舍不得亲手养大又出类拔萃的萧雅珺,要求她们和睦相处做一对好‘姐妹’。

可于原身而言,萧雅珺就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每一次相见,那些陈年旧伤都会重新被撕开,鲜血淋漓痛入肺腑。

这样的生活让原身窒息,尤其是那些人有意无意地拿她和萧雅珺比较。乡野长大没有受过任何教育的原身怎么可能比得过被当做嫡长女精心培养的萧雅珺。

原身的心态一崩再崩,彻底黑化了。

在针对萧雅珺的过程中,一点一点磨光了家人对她的愧疚补偿之心,最后被发配到庵堂。

得知嫁进王府的萧雅珺生下一对龙凤胎的喜讯后,病入膏肓的原身一口气没接上,活活气死了!

死后成了阿渔的有缘鬼。

阿渔拥有一样堪称逆天的天赋技能……时光回溯,不过因为修为有限,尚无法精确控制时间点并且只有她自己能回去。

现在的时间点是原身十三岁这一年,离被认回去还有两年的时间,不算好也不算坏。

脑海中回响起原身咬牙切齿的怨声:“我想让周家人得到他们应有的报应。”

周母是病死的,周父失手死在她手里,两口子生前死后都清清白白,死后还受萧雅珺的香火祭拜。周家姐弟因为萧雅珺得道也跟着升天,安享富贵。

她做错了事,得到了报应,可周家人的报应在哪?在哪!

“如你所愿。”轻若杨絮的声音散在风中。

阿渔来到县衙前,敲响了那面鸣冤鼓,她要告周家父母拐卖人口。

赴任不到半年的县太爷纪远直出自京城世家,和靖海侯夫人游氏沾着亲,遇上了得称一声表姨。

正因为这一份关系在,所以他匪夷所思,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只跪在堂下那瘦得瘆人的姑娘言之凿凿,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一个月前,周大柱喝醉了,一边打我一边说,千金小姐又怎样,还不是他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还说他亲生女儿在侯府享福,过些年上京找她,给周小宝谋个好前程,他们一家子都能过上好日子。”

那顿打是真的,这些话则是阿渔现编的。

“从小到大,就算做犯了错的是周招娣和周小宝,挨打的那个的还是我。他们让我干最多的活,吃最少的饭,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他们这么偏心。听了他的话,我就上了心,暗地里打听。发现原来就在我生辰的第二天,真的有一位侯夫人在村子附近的山里生了个女孩。村里不少人知道我一出生右腿根上就有一块巴掌大的红色胎记,但是后来再没人见过。而在我两岁那年,本该有胎记的地方被开水烫伤,留了疤。”

阿渔接收了原身所有的记忆,包括幼时原身自己都记不得的记忆。

乡下孩子养得粗糙,光屁股的小娃娃满地爬。第一年,周母死死捂着原身,就怕被人发现胎记的事。

周父觉得这样下去早晚会被发现,加上刚断了一条胳膊,正是满腔怨恨时,心一横,用刚烧开的热水浇在原身腿上。

原身差一点就熬不过来,当时周父也动了永绝后患的心思,不过到底胆子不够大,下敢下那个死手。

“我无意中听他们说起,当年他们还从那位侯夫人身上抢了不少宝贝,就藏在床后面的砖头里。”

阿渔目光湛然地望着震惊的纪远直。

前世就是这位年轻的县太爷查清了偷梁换柱的真相。周母病死后,周父这个人渣对原身动了龌龊心思,几杯黄酒下肚,欲行不轨。

原身哭喊求饶,我是你女儿。

醉醺醺的周父狞笑,我女儿在侯府里享福呢,今儿个就尝尝侯府小姐的滋味。

挣扎中,原身抓起一根筷子插进周父脖子里,周父当场失血身亡。

原身被扭送到县衙,她把周父说的话当成了真。

所有人都觉得她疯了,只有纪远直没有把她的话完全当成疯话,而是认认真真调查,凭着那块胎记和在周家搜出来的首饰,抽丝剥茧还原真相。

堂上的纪远直眸光轻动,表姨游氏十几年前在白石县遇险早产一事,他听他娘提起过,得知他的任地就是白石县,他娘还说那么巧。

看一眼骨瘦如柴形容枯槁的阿渔,回想靖海侯府内金尊玉贵的萧雅珺,倘若她说的是真的,纪远直静默了一瞬。

片刻后,纪远直派了两拨衙役,一拨去周家村寻周父周母,另一波暗中查访胎记。

周家村在阿渔逃走后,彻底炸了锅。

被人从地里喊回家的周父周母见着心肝宝贝肉被打得鼻青脸肿,心疼的直抽抽。

周父也不心疼银子了,一叠声让人请大夫。

周母哭成了泪人儿,想搂周小宝,浑身无一处不疼的周小宝被她碰疼了伤口,用力打她,哭叫不休:“别碰我,疼死我了,爹,我要打死周盼娣,周盼娣这个小杂种……”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在场的乡里乡亲听得直皱眉,盼娣丫头是狗娘养的,他们一家子成什么了,去看周父周母,两人丁点不觉得周小宝有问题一般,互相对视一眼,暗暗摇头。

暴跳如雷的周父喝骂:“死丫头,有本事别回来,一辈子都别回来,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死丫头,小婊子。”

周招娣嘤嘤嘤哭:“爹,二妹要打死弟弟,我劝她别打弟弟,她连我一块打,她怎么能这样啊。”

周母跟着抹眼泪,看着脸上开了染坊似的儿女,心疼得直抽抽:“盼娣怎么能这样,她怎么可以打你们的。”

“泥人还有三分性子呢。”说话的是翠婶子,两家离的近,可没少听见看见周大柱一家怎么磋磨小女儿,撇着嘴道,“一家子把人当牲口,还不兴人家反抗了,要是我宁可去外面讨饭,也比留在家里强。”

一脸横肉的周父鼓着眼睛,恶狠狠道:“我们家的事轮不着你说话。”

翠婶子心里发怯面上不肯露,哼了一声:“我还懒得说呢。”转身就走了。

其他人想起周盼娣过的那日子,也觉得不是滋味,三三两两地走了。

“要我说盼娣丫头还是别回来了,在外面讨饭也比留在这个家里强。”

“可不是,回来了还不得被周大柱打死。可怜丫头,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这周大柱两口子也是的,这心都不知道偏到哪去了,不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见过偏心没见过这么偏心眼的。”

“谁知道他们心里怎么想的,可怜见的丫头。”

……

村子里头没什么能打发时间的,大家伙儿都在议论周大柱家的事,正津津有味地说着闲话,两名衙役出现在村道上。

这年月,对于官差老百姓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敬畏,无人敢上来攀谈,被喊来问路的村民磕磕巴巴回话:“周,周大柱家就在前头,左拐再右拐再左拐,池塘边上三间青瓦屋的那户就是。”说来周大柱家的条件在村里算好的,大多数人家还住着土屋草屋,他们家早就住上了瓦房,据说早年周大柱在外面跑的时候挣了不少银子。

指了路,哪怕心里猫抓似得好奇,村民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问,目送衙役走远,抄了另一条路前往周大柱家瞧热闹。周大柱家摊上什么事了?居然招来了衙役。

见到衙役,周父周母下意识白了脸,周母紧张地搓着手。

周父点头哈腰地赔着笑脸:“差爷?”

赵海上下扫他一眼,这案件可能牵涉到京里贵人还是女眷,大人吩咐了暂且保密,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赵海:“有一桩失窃案须找你们两口子了解下情况。”

周父小心翼翼地说道:“差爷,这,啥子失窃案?”

“到了衙门你就知道了。”赵海一个眼色打给张超,张超直接进了正屋。

“差爷,这,这……”周大柱想阻止又不敢阻止地看着赵海,心里涌出一股说不尽道不明的不安。

张超依着阿渔的话,在床头墙壁第二排砖头里面找到了一个巴掌长宽的木盒,里头是七八件拿手帕仔细包起来的首饰,一看就不像是周家这样的人家该有的东西。

见张超捧着木盒走出来,周父瞳孔缩了缩,冷汗唰地冒了出来。胆小的周母手脚发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张着嘴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

冷汗如注的周父煞白着脸:“这……这是我们山里捡到的,捡到的,差爷,都是我们捡到。”

经验丰富的赵海一看,就知道这两口子有猫腻,对阿渔说的话信了大半。混淆侯府血脉,这两口子真够能耐的,想起那个瘦的不成样的小姑娘,已为人父的赵海厌恶地看着满脸横肉的周父:“是不是捡到的,大人自有定夺。”

周父全身发寒,两条腿不由自主的打颤。

周父周母被衙役压走。周招娣和周小宝忍着浑身的痛,哭哭啼啼跟在后面,满眼的惊惶无措。

今天是怎么了?周盼娣造反,爹娘还被抓走了。

另一厢,衙役找到了当年给周母接生的产婆王婆子,王婆子接生手艺好,没少给大户人家接生,是以胆子也大,噼里啪啦地说起来:“周家村周大柱家的女儿,我记得,屁股蛋上那么大一块胎记,半个屁股蛋都是,橘红色的。老婆子接生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大的胎记,幸好长在屁股蛋上了,要是长脸蛋上,这姑娘可不是毁了。”

“我肯定不会记错,那么大一块胎记,想忘也忘不了啊。”

衙役:“除了你和周大柱两口子之外,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他们一个村肯定有人知道啊,那么大,那么大一块胎记呢!”王婆子双手比划着,语气惊叹。过去这么多年,详细细节她记不起来了,但是那么显眼一块胎记,她肯定跟人说过,周家村那些婆娘能不去看热闹。

衙役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激动:“那你跟我们回衙门一趟。”

……

周招娣和周小宝被拦在衙门外,惊惧交加地目送周父周母战战兢兢地踏进衙门,威严的府衙这一刻在他们眼里宛如一只张着嘴的巨兽,令人不寒而栗。

惴惴不安进来的周父周母看见跪在大堂上的阿渔,周父面色大变,惊怒盖过恐惧,冲过去就要揍她,被赵海一把扯回来。

气红了脸的周父指着阿渔怒骂:“是不是你这个死丫头胡说……”

“放肆,大人面前岂容你喧哗。”赵海一脚踢向周父膝窝,周父重重跪倒在地。

周母手足无措地跟着跪下,一会儿看看面无表情的阿渔,一会儿看看痛得龇牙咧嘴的周父,吓得眼泪直掉,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的惶恐。

“大人,这是属下在周家搜到的首饰。”张超递上木盒。

纪远直世家出身,知道一些家族喜欢在首饰上做暗记,略翻两下,便在凤首红宝石金步摇的隐秘处发现了一个萧字,正是靖海侯府的姓氏。

猛拍惊堂木,纪远直两道目光如剑一般射向周家夫妻身上:“周大柱,周王氏,这些首饰你们从何得来?”

周父周母悚然一惊,周母已经吓破了胆,瘫在地上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周父胆子到底大一些,抖着声音解释:“捡到的,是我们在山里捡到的。大人,您不要听那丫头胡说,那丫头打了她姐姐弟弟,怕我们罚她,所以胡说八道。误会,都是误会,是我们没教好孩子。”

纪远直质问:“你知道她说了什么吗?”

周父一时语塞,差爷说什么失窃案,一下子就找到了他们藏起来的宝贝,他就以为是死丫头告的状,虽然周父也不明白死丫头哪来的狗胆。

“她说你们十三年前,趁着靖海侯夫人落难,用自己的亲生女儿换走侯府嫡女。”纪远直一瞬不瞬地锁着周父眼睛,就见周父面皮下的筋肉不断抽搐,一张脸褪尽了血色。

周父眼角几乎要撕裂开,上下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冤,冤枉,大,大……”

面如死灰的周母受不住惊惧,一口气没上来,撅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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